以下哪一项不属于细胞因子的生物学活性（）

A.增强抗感染和细胞杀伤效应

B.促进靶细胞的增殖和分化

C.促进炎症过程，影响细胞代谢

D.促进和抑制其他细胞因子和膜表面分子的表达

E.中和及溶解病毒作用

小明同学为了测出金龙牌食用油的密度，用天平、玻璃杯、量筒等器材，设计了如下实验方案。（实验步骤的顺序依次是A、B、C、D、E）

A.用天平称出玻璃杯的质量m

B.将适量的食用油倒入玻璃杯中

C.用天平称出玻璃杯和食用油的总质量M

D.将杯中食用油倒入量筒中，测出食用油的体积V

E.计算食用油的密度ρ

实验结束后，为了更加精确的测量出食用油的密度，小明与小芳进行了讨论，小芳对小明的实验步骤的顺序提出了改进意见，那么小芳改进后更加合理的实验步骤的顺序是______________。（用小明步骤的字母代号标出顺序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