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考答案：A, B, C, D

解析：

解析： 专利法实施细则第五条第二款规定，国务院专利行政部门的各种文件，可以通过邮寄、直接送交或者其他方式送达当事人。当事人委托专利代理机构的，文件送交专利代理机构；未委托专利代理机构的，文件送交请求书中指明的联系人。该条第五款规定，文件送交地址不清，无法邮寄的，可以通过公告的方式送达当事人。自公告之日起满1个月，该文件视为已经送达。审查指南第五部分第六章2进一步明确了文件的送达方式包括以下四种，即：邮寄、直接送交、电子方式送达、公告送达。据此，本题的正确选项为A、B、C、D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