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细胞内信息传递的第二信使物质有

A．cAMP

B．Ca²⁺

C．DG(DAG)

D．IP₃

张某欲将自己祖传的青瓷碗卖给李某，双方于5月20日约定价款10万元，于6月1日交付青瓷碗，李某10日内付款，并约定采用书面形式订立合同。5月25日，李某将5万元价款交给张某，张某已接受，但张某后来一直未交付青瓷碗，双方发生争执。李某主张张某应当交付青瓷碗，并承担违约责任，而张某则认为双方约定采用书面形式订立合同，双方后来没有订立书面合同，合同不能成立，其愿返还价款，但拒绝交付青瓷碗。下列哪项说法是正确的( )

A．因为双方约定应当订立书面合同，而双方后来没有订立合同，合同自然不能成立，张某有权不交付青瓷碗，但应当返还价款
B．虽然双方没有订立书面合同，但是李某已经交付价款，张某也已接受，合同成立，张某应当交付青瓷碗
C．因为买卖祖传青瓷碗的合同并不是法律、行政法规规定的应当采用书面形式的合同，因而当事人未采用书面形式，并不影响合同的成立
D．如果双方已经拟好书面合同，但张某没有签字，那么本案情形下，该合同不能成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