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某与其嫂李某有仇，意图杀害其嫂李某。某天，李某生病，王某假意对李某关心，为其端茶送水，特意为其做了份鸡蛋汤，趁机在该汤中撒下毒药。后李某怀疑汤中有毒，遂趁王某不在身旁，将该汤给王某的儿子豆豆食用。豆豆喝汤后中毒，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。下列说法中，错误的是：

A．王某有杀豆豆的间接故意

B．王某有杀李某的直接故意

C．李某对豆豆而言，构成故意杀人罪(既遂)

D．李某有杀豆豆的间接故意

某企业与开户银行有多种借款业务，以下是借款合同协议中的相关条款：在正式协议下约定企业的信用额度为100万元；年内企业未使用部分的余额企业需向银行支付承诺费，承诺费率为0.5%，企业在银行中保持按贷款限额15%计算的最低存款金额；贷款期内企业需按月等额偿还贷款。

长期借款的偿还方式包括( )。

A．定期付息，到期一次还本

B．定期还本，到期一次付息

C．到期一次还本付息

D．每期偿还小额本金和利息，到期偿还大额本金

E．定期等额偿还本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