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化是制度运行的基础。法律有到达不了的地方，文化却无所不入。再完备的制度，如果没有与之相应的文化支持，就难以有效地发挥作用，甚至会出现所谓的“潜规则”。比如，一些地方问题官员的复出，表面上没有违反规定，但是群众的意见却很大，其原因就在于一些人钻法律漏洞，打政策擦边球。此所谓知耻而后廉，鲜耻则寡廉。事实表明，许多腐败现象的发生，往往与“腐败文化”造就的“环境”紧密相连。

以下对文段理解错误的是（）。

A．缺少文化支持，制度中就会出现潜规则

B．文化会渗透到制度运行中的方方面面

C．问题官员的复出与法律制度不健全有关

D． * * 既要抓制度，又要抓文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