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列关于肿瘤的ICD-10编码哪个说法是错误的：（）

A.肿瘤部位编码有两个轴心

B.肿瘤除了部位编码外，还有一个形态学编码

C.形态学编码的特点是有M字母、跟随4个数字和一个补充数字

D.复合癌的综合编码是C97

E.如果诊断没有指明是继发性的肿瘤，索引中也没有特别说明，则肿瘤按原发性处理

塑造“零余者”的形象，侧重于从性的苦闷来抚惜自我精神伤痛的作品是（）

A.《沉沦》

B.《原野》

C.《寒夜》

D.《日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