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一段文字中画横线的词语，有的可以或必须删去，有的不能删去。请将不能删去的三处的序号写在横线上。（3分）

记者从我国最大的①煤层气开发公司——中联煤层气有限公司了解到了②，煤矿瓦斯事故是我国煤矿安全的③最大威胁之一。仅④据最近15年的统计，因⑤瓦斯事故而⑥死亡的人数，约⑦占煤炭行业工伤事故死亡人数的30%-40%，占重大事故死亡人数的70%-80%，直接的经济损失超过了⑧500亿。

不能删去的是          、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、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数据流程图。

假设“用户”包含用户编号、用户名、身份证号、性别、电话等数据项，其中用户电话可以有多个，那么在数据字典中对“用户”的定义是（）。

A.用户=用户编号+用户名+身份证号+性别+电话

B.用户=用户编号+用户名+身份证号+性别+[电话]

C.用户=用户编号+用户名+身份证号+性别+（电话）

D.用户=用户编号+用户名+身份证号+性别+﹛电话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