哲学家冯友兰有一段精确的话：“在读书的时候，即使书中的字都认得了，话全懂了，还未必能知道作书人的意思。意思是离不开语言文字的，但有些是语言文字所不能完全表达出来的。如果仅只局限于语言文字，死抓住语言文字不放，那就成为死读书了......在读书中，就是要过河拆桥。”

冯友兰先生这段话直接支持了这样一种论点，即读书时（）。

A．懂得了文句的字面意思，也不能忘掉文句

B．懂得了文句的精神实质，就要忘掉文句

C．懂得了文句的字面意思，就不受文句的限制

D．懂得了文句的精神实质，就不要拘泥于文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