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考答案：A, D, E

解析：终身寿险的本质特征是无论被保险人何时死亡，保险公司都将支付死亡保险金。在整个保险期限内，非分红终身寿险的保险金额通常是不变的；但在分红保险中，死亡给付则可能随着红利不断增加。在整个缴费期限内，多数终身寿险保单采用水平保费方式，而有些采用非水平保费方式。此外，终身寿险还可以采用不确定保费方式，除非合同中规定了可能的保费最高限额和近期可保证保费，否则，未来的保费水平是无法预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