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凭证审核，下列说法正确的有（ ）。

A．审核人员发现凭证有错，可以直接对凭证内容进行修改

B．作废的凭证不能被审核

C．审核人与制单人不能是同一个人

D．凭证一经审核，就不能直接修改或删除

外部经济利益取决于聚集的产业或企业的种类与结构和聚集的规模。